们知道吗,昨日薛大小姐送给咱们头牌的那东西可是街头锦衣阁的,锦衣阁的衣裳你们知道的吧,那可是件件价值千金的……”
“真羡慕……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头牌呢。”有个长得白白软软看起来年纪小小的少年看着下面牵着白马的红衣女子道。
“做什么头牌,你怎么一丁点理想都没有!”靠在他身旁的倌儿勾起眼瞧了他一眼,不屑道。
“你有理想?那你说说你要做什么!?”那白白软软的少年鼓起脸,不服道。
“要做就做薛大小姐的男人啊,做什么头牌,没意思。”他身旁的倌儿挑起眼尾扬声道。
江策刚刚睡醒,有下人正打开门端着饭菜进来,他不偏不倚的正好听到了这么一句。
男子白皙的手指微微一动,色泽嫣红的唇轻扯了扯,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
要做就做薛大小姐的男人?
若他们真的做了怕就不会这样说了吧。
那样的女子谁不会心动,可她不是一个人的,也永远不会记得一个人。
她对他来说是全部,是黑暗中唯一的光。
但他对她来说呢?
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
她对你笑一笑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