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的眸子沉了沉，越来越觉得自己离开的对。
他不能让她觉得他很喜欢她。
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离了她不行。
不然……他就抓不住她了。
楚昭安静了一下，才抬起眼淡淡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冷漠的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薛止被看的有些心颤，“我……我随便问问，你不回答也行。”
楚昭原本也没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法回答。
他总不能告诉她他为了让她珍惜自己，所有才跑出去想晾着她一段时间吧？
楚昭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边，半晌，他才抬起幽绿色的眼睛漫不经心问，“晚上吃什么。”
这话问的在平常不过，可薛止却觉得心里空空的。
他不在说点什么吗？
薛止站在原地，目光有些涣散，好像是在发呆。
楚昭手撑着桌子，额间细碎的头发微垂，幽绿色眼半遮半掩，他见薛止不说话，半眯着眼睛再一次轻轻敲了敲桌子。
薛止抬起眼，正对上那双透露着不悦情绪的幽绿色眸子，她心跳漏了半拍，连忙开口说，“什么都行，吃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