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空调太低也没感受到。
她现在神清气爽，一点也不难受，于是终于开始翻旧账了。
“以前林总每次给人喂这个？”薛止挑了挑眉，拿过桌上那瓶自己喝剩下的水，似笑非笑说。
“薛总……您怎么了？还是快去医院吧？”秘书又被吹得打了个哆嗦，他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对薛止说。
“林总是谁。”薛止看着没有标签和牌子的水瓶，漫不经心问，“以前新星传媒的ceo？”
“薛总，您……”那秘书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明明薛止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但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全是冰冷和清明。
“薛总，对不起，是我失职了，没有把以前林总的东西清理干净。”薛总不能得罪，林总也不能，那秘书想了想，只能快速低下头，一边往冰箱那边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