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连公司事务也不过问一句。
“倒不如昏迷着好,活在一个期待她可能回来的黑暗里。”
对啊,该适应没有她的生活了。小兔儿爷又怎么样,现在早就不是二十年前了。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全身而退只留自己遍体鳞伤,这个买卖真是不划算啊。夏承墨最后瞄了一眼楼道里自己早已烂熟于心的贺卡祝福,阖上双目,走进电梯。
公交车上人并不多,但因为后面坐了个小男孩,整个车厢都闹腾得很。
“体验生活就一定要坐公交车吗?”尚暇溪白了尚闲川一眼,看着外面不说话。
“嗯呐~只是不凑巧,没想到今天这列车人这么少。”
因为再过两天就要离开了,他们俩一直在搞大扫除。每次尚暇溪擦门口玻璃的时候,尚闲川这厮就在玻璃那一面一边刷牙一边学她擦上擦下,要多欠扁有多欠扁;睡觉的时候比她还不老实,一觉醒来被子全卷在他身上,看到尚暇溪打喷嚏流鼻涕,“真是太感人了sweetie,你为了我不感冒,把被子都给我盖上!”“如果有可能,我也很想把棺材板给你盖上!”“……”
“青草味好香啊,越是晚上,倒是越香啊。”
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给一旁愣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