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都别去。”
“我……”她止不住地擦眼泪,清了清嗓子,压住自己哽咽的调子。衣服兜震动了一下,她看了看,是尚闲川的短信:
姜延桦被带走了。想知道夏承墨的病情,就来公园里的花田吧,离你一千二百米啊。
她咬了咬牙,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郑见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只皱了皱眉头:“那我不强求你一直陪着他,你能不能等到他醒让他看你一眼?算我求你了行吗!”
“高郑,我,”尚暇溪一边抽泣一边拉住他衣角央求道:“我明天再去好不好,我求你先照看一下他。”
“这都办不到啊。”他无奈地冷笑一声,不露痕迹地推开她:“不用你求我也会照顾好他,毕竟和他有关系有感情的是我而不是你这个外人,是我唐突了。”
他转身就要离开,但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对尚暇溪半是无奈半是恳求:“还是我该求你。我求求你放他一条生路!”
见他扬长而去,尚暇溪哭着朝他说的花田跑去。她清楚的很,夏承墨出事和尚闲川脱不了干系,他一定能告诉自己答案。她沿着尚闲川给的定位一路狂奔,跑到心脏都跳到嗓子眼。她似乎不是第一次来这个花田,这个温室里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