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肯成全我?”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语气里的偏激,也缓了缓,意味深长地说:“你又何曾放过我。”
“他多久才能醒?有没有生命危险?我们明天就走就去北欧好不好?”神经毒剂可大可小,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根本不清楚。
“不知道。”他枕着自己一条手臂:“姜延桦的账是我让他做的,也是我往他账户里存的钱诬陷他。”
“啊?”突然听他这样说,她有些惊讶。
尚闲川看了看她,从她兜里掏出了手机,手机是录音界面。
“我早说过,我比你还要了解你自己,”他拿着她手机,却并没有删,只是拿在手里转来转去。
“你可以拿去报警,这样我就会被抓走了,你就自由了。”
尚暇溪瞪大了眼睛,听他这样说,只觉得自己最后一层窗户纸都被捅破。可是她只是想拿来做筹码,并没想过要报警。
“想用来做筹码吗?你根本不会报警,所以这种筹码都不能成为筹码?”他拿手机轻轻敲了敲她脑袋:“作为我的人,有点掉价啊。”
她叹了口气,在他身边躺了下来,虽然没有出一点声音,但眼泪却没断过。他猛地翻身压了上来,吻了吻她眼角的泪,看到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