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受了伤,你也应该上点心。”
她上心了,觉得他受伤没力气,擦身,换药,喂饭,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可他竟然坏透了,强迫她做那种事儿。
傅宝仪摇头:“母亲,您不知道…”
可这种事儿,又不能和母亲诉苦。
玉珠还在外面等:“夫人,您就回去吧。要不然侯爷会罚奴婢的。”
傅夫人从被褥中爬起,点了灯,催促傅宝仪快回去。
宝仪只能回去了。
一进殿,就看见沈渊庭板着张脸,手里把玩着白玉核桃,面无表情看她。
傅宝仪问:“侯爷可是胸口疼?”
不疼才怪。知道自己有伤,还做那些大幅度的动作。伤口撕裂,疼的是他,和她没关系。
宝仪装模作样的打开药箱,拎着站到沈渊庭前面:“妾身给您瞧一瞧吧。”
他却眨了眨眼,握住她的一只嫩手,攥着放到自己胸口处:“你摸摸,疼死了。”
宝仪心想,他才不疼!一贯装模作样。
沈渊庭的手在她手背上摩挲,他看着她手腕上的上伤已经差不多都好了,皮肤上留下来一层淡淡红痕。
傅宝仪很快抽回手,打开药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