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容忍他们两个之间出现误会呢?她解释:“夫人今天来了月事,小腹疼痛难忍。所以可能精神不大好,又刚刚骑马,所以身上疲乏。”
沈渊庭的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皱成了个包。
她腹痛难忍?怪不得蜷缩成一团。
只是为何不告诉他?
沈渊庭心头莫名生出来一股气儿。他疾步回了屋里,在床榻边立着,居高临下看她。
眉头紧缩,他最后还是没说什么,把她裹着的被子剥开,人拉到了自己怀里。
沈渊庭的手掌温热,落在傅宝仪的小腹轻柔。他的声音好像也没有平常那样冰冰冷冷的了,带了几分柔和:“你腹痛,为何不和我说?”
傅宝仪被迫紧贴他,她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嘟囔了声什么,沈渊庭并未听清楚。
她心里想,我告诉你腹痛有什么用?我还是会疼。她忽的想起来,努力睁开眼:“侯爷,明儿妾身又该去看妾身父亲了。您帮妾身父亲换了屋子了吗?”
沈渊庭颔首。
她离他很近,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近过。近的连那小巧鼻头与脸颊的皮肤也看得清楚,又这样仰着脑袋,可怜兮兮,像圆眼猫儿一样的瞧着他,沈渊庭的心里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