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庭打马去军营。傅宝仪知道无论她再怎么求,沈渊庭是不可能把她带到军营里的。但是能出府去药房,她已经很感激,哪里会想那么多?
药房照旧人来人往,傅宝仪刚下马车,小徒弟就从屋里向外奔来,眼睛噌亮噌亮的:“夫人您来了?”
傅宝仪将帘挑开。她问:“今儿药房有什么不好治的病么?”
小徒弟想了想,一拍脑袋:“夫人!小的还想和您说来着,刚刚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外邦人,得了咯血症!眼看着肚里的血都流干了。”
傅宝仪略一思索,咯血症?她疾步往病房走去,咯血症进来不多见,只在战乱时,人们吃不饱饭的时候才会多发。
往常,咯血症无药可医。病人只能腹痛吐血而死。
小徒弟跟在傅宝仪身后,说:“就是他!”
只见病床上躺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穿着服饰繁杂,面色蜡黄满脸卷胡子,还不时从嘴角流出鲜血,状似痛苦至极,嘴里呢喃着这里听不懂的语言。
这异邦人是一个人来的,掌柜的没办法看他一个人倒在门口碍事,就找人把他抬了进来。可掌柜想救,也没办法救,因为咯血症简直无药可医。
傅宝仪想了想。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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