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又动了动,低头看了她一眼。两只哭肿了的眼睛已经肿的不能再肿,眼皮子都成粉红色了。
傅宝仪继续喋喋不休,她甚至微仰着脑袋,柔软湿濡的唇畔若有若无擦过他的后头,最后停在他的下巴上,轻轻亲了一下。
傅宝仪道:“侯爷能带宝仪回来,妾身感激不尽。要不然,妾身的腿都要废了。”
沈渊庭声音硬梆梆:“让你受了委屈。”
很快,沈渊庭的呼吸急促起来。
傅宝仪唇还未离开,嫩若无骨的手挑开他的腰带,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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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房里,玉珠躺在床上,一边擦眼泪,和绿芝诉苦:“姐姐,您不知道老夫人有多凶狠。奴婢与夫人足足被罚了半天的跪。老天才知道,夫人可是什么错都没有犯啊!”
绿芝替玉珠抹药。她叹了口气:“夫人可怜,你也可怜。…”
绿芝挑开帘子,向侧殿望去,微微疑惑,侯爷怎么在里头呆了那么久都未出来?都快用晚膳的时候了。
她也没多想,拎着篮子到小厨房吩咐厨子,多做些滋养身子的药膳。
傅宝仪发现,每一次做这事,尤其是她用手抚摸的时候,沈渊庭难以自持,甚至一副兴奋的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