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咯噔一声。
沈渊庭很快收了手,宝仪却觉得被他按过的地方跟被碳烫了一样。
他语气散散又懒漫:“还没问你,今天晚上,你找我想说什么?”
一片黑暗里,他目光炯炯,直视她。
“原本没什么事的。”宝仪将事情说出来:“奴婢妹妹与小公子投缘,所以想让妹妹留在府上,读书时和小公子做个伴儿。”
“哦。”他松了手:“就这啊。”
“是。”
“行。”沈渊庭想都没想,斜眼看了她手里的书:“以后你想来看就点灯,别偷偷摸摸,让别人觉得进了贼。”
傅宝仪福了个礼:“是。奴婢记下来了。”
喝醉了酒的摄政王又摇摇晃晃走了。
果然,全天下的男人喝醉了酒都一个模样,都忘了自己是谁。
第二日,沈渊庭的确不记得他昨晚都做了什么事。婢子鱼贯而入,为他洗漱穿衣。
他略一皱眉,好像昨晚喝酒后,没有直接回重华殿?
但也懒得细想。
清晨日光中,摄政王一身锦纹银丝蛟龙黑衣,脚踩净靴,墨发高束,与几个侍卫打马出了王府。
傅宝仪默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