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用轻松的口吻:“我只是说万一。”
江煦之脑海中涌出一个不好的念头,他极力剔除那个念头,斩钉截铁道:“我不会让它发生。”
郁清梨没招了,笑着说,“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它不会问你愿不愿意的,假若我有一天突然消失了。”
江煦之忽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唇,郁清梨只觉得唇面一凉,她没说话,任由江煦之轻轻咬在她唇上,泄愤一般。
他的呼吸很轻,混着檀香,窜进郁清梨鼻腔中,鼻尖有点痒。
她犹豫了片刻,缓缓抱住江煦之的后背,任由这个吻从最开始恼极了,带着惩罚意味辗转成耳鬓厮磨。
她想,是的,耳病厮磨。
后来这件事,谁也没有再提。
郁清梨站在他房中,莫名不想走,她怕的东西太多了,怕今夜,怕明天,怕日子不够长。
江煦之将她轻裘上的帽子替她戴上,又系紧了丝带,这才笑着拍了拍她的头道:“我送你回去,我们徒步走回去可好?”
郁清梨声音哽咽,低头道:“嗯。”
长夜将两人身影拉得很长,寂寂无言,郁清梨静静感受着从对方掌心传来的温热,她眼睛酸涩的快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