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口气,将她楼进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低低道:“阿梨,我要怎么拿你是好?”
他怎么舍得伤她,能狠心说出那些话,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不,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他的满心满心,都是他的阿梨,爱哭爱笑,伶牙俐齿的阿梨。
郁清梨缩在他怀里,低低回道:“我贪图这一刻,所以你不要赶我走,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爱意汹涌的拦不住,像融化了的糖,在胸口肆意蔓延,你别拦我,你只回应我。”
“好。”江煦之的手紧了紧,他亲吻郁清梨的发鬓,脸颊,额头,像是把前面那么些年的吻全部吻回来一般。
他暗自下决心:“我一定要叫你周全。”
-
郁清梨告诉江煦之,今晚就会有火烧上山,眼下正是枯木成堆的时候,最容易引发火灾。
就算火势蔓延不上来,也会浓烟叫他们呛死。
这群人太过于凶狠,是想用火炙烤,将他们烤熟。
江煦之吩咐众将士将自己打湿,再从军营的被单中扯下来棉絮沾满水,掩住口鼻。
他一只手举着旗帜,一只手牵着郁清梨,眼光灼灼,比篝火还要亮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