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高兴,吃得饱,饭菜也好,不过算起来,确实比中午要冷清。”
江煦之听到后面一句话,忽然有些高兴,他低声道:“听到你这样说,我反而有些高兴。”
旋即偏过头,从怀中摸索着什么,再一摸,掏出系着红绳的半块玉佩,墨色的玉,入水中晕开的墨迹,掺杂着死死白玉。
他牵过郁清梨的手,将墨玉放进她的掌心,然后喊了一声郁清梨的名字:“阿梨... ...”
郁清梨头一回看到江煦之这么认真,吓了一跳,见他情绪不对,伸手拽住他要收回的袖口,蹙眉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今晚很奇怪,好像在同我们告别。”
江煦之笑着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我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你,这是我的平安符,小时候身体不好,母亲去庙里求了块墨玉,前些日子我请人帮忙分成两块,工匠手很巧,一点没有损坏,现在我们一人一半,我把这东西送你,不是平白送你。”
“除了这块墨玉,我身上没有从小就跟随的信物,现在我将它,当成... ...”他顿了顿,狠心一般道:“当成定情信物交给你,你可要收好。”
郁清梨险些将那玉掉地上,她问道:“你把护身玉佩给我,还碎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