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梨送走了容齐,瞧见江煦之坐的跟大爷似的,将那块没吃完的点心随随丢进容齐的点心碟中,冷哼一声:“齁死人。”
她走过去,看着他,问道:“你今日没事,要一直这么坐我铺子中?”
方才容齐过来给她送了不少东西,江煦之分毫不给面子,□□味十足,莫说是容齐,她自己都觉得尴尬。
偏江煦之是个随意的,又不好说什么。
江煦之抬头看向她,目光沉沉,“就是没事,才要一直坐这里。”
郁清梨将茶点示意小丫头收下去,又听江煦之不悦道:“他在就有吃吃喝喝,我在,便只有空桌子?”
郁清梨回身瞪向他,语气却并不重:“方才说齁死人的是你,不吃点心的也是你,这会儿还是你,敢问世子爷要做什么?莫不是有了空档,特来拿我开心不成?”
江煦之咳了咳,怕大早上就惹她不高兴,走到她面前,伸手揣进袖子中,袖中忽然有清脆的铃铛响。
随后,便见他掏出那铃铛镯子递到郁清梨面前,故作随意道:“送你的。”
郁清梨惊讶的拿起镯子,仔细看了看,还真是昨天那枚镯子,她审视着江煦之道:“你特意买的?”
江煦之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