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风轻云淡,古川却起了层鸡皮疙瘩。
江煦之这人,面上越是冷静,神态越谦和温润,这种时候便不是什么好讯号。
这小子撞上自家主子霉头了,老实交代兴许领他完了事,赐个全尸,现在这般,存心是往死路上撞。
江煦之挑了挑眉,拖长音调,懒洋洋的应了声:“哦——”
旋即一抬眸,整个人如一阵风一般,不知何时已经落到少年面前。
只见他那原先把玩的袖刀,顺着手背一个翻转,由指缝滑进掌心,猛抬手,那刀突然狠狠扎人了少年吊起的拇指骨节连接处。
他摁着少年的头顶,笑着在他脸上擦净了掌心被溅上的血,这才托着他脑袋轻声道:“你若是不招,等一会,就是眼珠子了。”
少年的凄厉惨叫响彻地牢。
他张着嘴,因为疼痛,口水凝结成丝,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江煦之嫌恶的冲古川伸手,古川急忙从怀中掏出帕子送到江煦之手上。
江煦之慢条斯理的擦完,将那手帕丢在少年身上,这才道:“你不说,有的是法子对你,这会儿先从最轻的开始,你什么时候招,我们什么时候停。”
少年仍在哭,江煦之退回椅子中,一条腿随随的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