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门, 听了会儿动静,屋内静悄悄,想着郁清梨大抵是缩在屋内, 端着饭菜, 苦口婆心劝道:“姑娘, 您吃一口吧,一直这么也不是法子。世子爷已经去春沿街查了,说一定会为您讨回公道, 您先别想旁的,明日就都过去了。”
郁清梨脑子拧的难受, 她没听进去袖桃的话。
忽然想起上次高氏父子返程时遇到的事。
当时那些人好像就是冲着阻拦她做冬衣而来, 只是, 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到底是因为她,还是因为这批冬衣?
若是她, 那思来算去, 便只有同她生意上有利益关系的人才会这么做了, 这么一排除, 天锦阁的嫌疑最大。
不过,若是冬衣,那便复杂许多,刨去因她的原因,这里面, 有江煦之的,江家的,更甚,还有宁奕的。
她皱眉,有没有可能,对方是要一箭双雕?
一面毁了她的铺子,一面毁了需要冬衣的这批人?
到时候陛下降罪,可谓一举两得。
坐收利益。
郁清梨想到出神,不知何时下了床,她走到靠着后窗的位置,开了个缝,能清晰的看到沿春河对岸的景象。
那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