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煦之这话哄孩子一般,郁清梨也不知为何,就魔怔一般,顿了许久,听了江煦之的话,伸手扯住他的衣角,有些狼狈:“注意安全。”
江煦之点头,拍了拍她的头顶,示意她别担心,随后迈步朝着春沿街去了。
*
这火来的蹊跷,郁清梨此时心焦,待江煦之走后,才静下心有时间盘算。
怎么就前脚抱了衣裳,后脚就开始着火?
若不是挡了谁的财路,与谁结了仇怨,天底下哪会有这么巧的事。
只是这把火烧了,只恐证据也寻不着。
又是心疼那批冬衣,凝结了多少人的努力,才做出来的,现下这么一把火烧了,江越的事才过去。
只恐又要拖累江家,拖累老夫人,拖累七皇子。
她又急又恼,在原地来回踱步,手握拳捶在手掌中,盼着损失能少一些是一些。
*
江煦之到时,那火仍在熊熊烧起,连着左右铺面都受了损,若不是中间有个尺把距离,恐怕这一条街,都要被烧光,燃尽。
一群人嚷嚷要郁清梨赔偿,集结的人是越来越多。
更有甚者趁火打劫,说自己的铺子也受了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