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之忽然正色道:“不是这个不错。”
郁清梨狐疑的瞧了瞧江煦之,江煦之被她打量的不自在,偏过头,脖子却红了起来,扯开话题咳了咳道:“找你又不在铺子中,酥饼都凉了半分了。”
郁清梨将酥饼托到眼前,抬头瞧着江煦之道:“下次咱们一道去茶楼现吃。”
袖桃心满意足,顿时有一种世子爷长大了的欣慰感,伸出胳膊肘怼了怼古川,示意他头低下来些,悄声问:“世子是特意给我家姑娘送点心来了么?”
古川嗯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我们是为了受冻?”
袖桃长长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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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郁姑娘,您可回来了。”
一直在铺子等着郁清梨的一名宫人忙站起身,发现她身后的江煦之,忙躬身作揖,“将军。”
“公公怎么来了我这铺子?是皇后有事?”
这宫人是皇后身边的,郁清梨记得。
“可不是,上次瑾妃那么一闹,气的皇后好几日没睡个安稳觉,这几日将瑾妃禁了足,免得她再惹是生非,皇后叫老奴来代瑾妃说一句,上回惹了郁姑娘受惊了,怎得就带着郁姑娘去了长仪殿,真是造孽。”
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