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将手中替他们准备的银两与冬衣放到了捻香手中,一字一句嘱咐她,眼圈通红。
捻香看了也不好受,一边推辞,一边别过头流眼泪:“姑娘,怎好再收您这些,原先的工钱您都多给了一个月的,这些我们便不用了,新上任的知县不是在分发朝廷拨下来的救济款么?熬过这段时间来年开春,庄稼播了就好过了。”
郁清梨不允,赌气一般故意凶捻香道:“你若是嫌我碎银给少了,你就不收,况且这冬袄,你们不要,我再卖,卖与谁?”
激将法这么一激,捻香不好不收,只能哭哭啼啼收了东西,抱着郁清梨哭的又是稀里哗啦。
郁清梨拍着她的背安哄道:“没事,我会去看你的,等我这铺子越做越大,我还要去东洲开一家,到时候要你们给我宣传宣传。”
刘叔拍着胸脯子保证:“他们说话嘴皮子都不如我顺溜,这件事便交给我老刘。”
赵婶儿掀着车帘子骂老刘马屁精,笑着推销自己:“你莫听他的,一个糟老头子懂什么。”
一群人分别前,也在极力的缓和气氛。
郁清梨被他们弄的只觉得心里更发酸。
袖桃从后院跑出来,抱了好几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