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砖块,这地面顶多铺碎石,垫高几层,可不过也只是应一时之急。
只听郁清梨道:“若想地面防水,不若用空心砖平铺成路,日后就算踩上去,积了雨水,那水溅起也会被空心砖的四壁挡了回去。”
江煦之听着郁清梨的话没想明白是个什么构造,郁清梨想当自己没讲明白,于是蹲下身子捡了石块,在地上画了个四方形,自中间又抠开四方形道:“你瞧,这是垒高四周,水若溅起水花,泥尘,也只在这中间,人的脚踏在上面,至多鞋底脏了,这不打紧。”
一旁的将士瞧见,忍不住惊叹道:“妙啊,这法子如此简单,竟是我们都没想都,郁姑娘真是蕙质兰心。”
江煦之也微微一顿,如此简单的法子,他居然没想到?
不由得对郁清梨的赞赏又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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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矿上旁的一间客栈又住了好几日,因着时间紧,江煦之便将事情教给了其余三名将士,其间传信给古川,命子言和附隐多带些人来盯着。
因着辞岁礼将近,他只能带着郁清梨和其余三名伙计回了大昭。
只是在回程的途中郁清梨总觉得这矿山的人消失的实在是离奇,俗话说得好,死见尸,活见人,可是他们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