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是簌簌的雪声,越来越密,越来越紧。
他这才飞下屋檐,回了屋中,这一夜,辗转难眠,翻来覆去便是郁清梨那冷着的脸。
早晨倒是做了个昏昏沉沉的梦,也只是郁清梨一把推开了他,同他说自己要走的。
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走?走去哪儿?走去崇南老宅?还是她外祖家?
这里就是她的家啊。
梦里心疼的好似喘不上气一般,有哭声,又见到另一个郁清梨,那个郁清梨只是一句一句哭着喊着,同他控诉她是假的,吵的他头疼呲裂,只是他却死死抓着被骂假货的郁清梨,不肯松手。
红着眼睛看她,央她留下。
梦里稀里糊涂的想着,便是假的,他也是要的。
待清醒过来,坐在床边,只觉得好笑,伸手揉着昏昏涨涨的脑袋,心里莫名惆怅几分。
一打开门,瞧见雪下了有小半截腿那么深,便听门外传了话,听说是陛下身边的魏公公来了。
古川迎着进了穿堂,奉好茶果,这便前来通报。
江煦之赶到时听明白魏公公所来是为何事。
原是七皇子也为江越求情,说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不如叫江司马戴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