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兜弯子,打直球哭哭啼啼,收不住。
郁清梨算是明白为何江蕊那么说,这哭起来也吵的她心烦意乱。
见江蕊面色苦闷,便扯开话题道:“苏顺仪,我为您画个新鲜妆面,缓缓心情吧?”
苏顺仪抬起头,眼角挂着泪珠子,又有些懊丧,道了句:“画它做什么,总归陛下不会来看我,便任由我做个怨妇好了。”
这语调似嗔似怨,郁清梨寻思,若她是个帝王,恐怕也会只图一时新鲜,毕竟这日日娇哭,哄不停,如同那驴子边叫边赶路一般恼人且撒起娇来更胜一筹。
因又道:“我曾经受过宠爱的时光已经过去了,现在什么都没有,顺仪想必将会是我这一生最大的荣耀了,倒不如年少时,不听爹爹话入宫,不去享那荣华,弄的现在家没有,什么都没有。”
“莫要说这浑话,你还年轻,怎么能这么懊丧,像个怨妇。”江蕊心疼,走上前揽住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郁清梨看不下去苏顺仪这般自怨自艾的模样,脱口而出道:“女人一辈子的风华不该牵系在一个男人身上,我们应为自己而活,虽说这话离经叛道,但是后宫三千佳丽,新人笑旧人哭,哪能那么轻易就绑住一个帝王的心。”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