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内烦闷不得倾诉,一件一件堆一起,难受了。”
郁清梨笑回:“不碍事,苏顺仪这般没有架子,且还真性情的,委实难得。”
“不过若是能叫苏顺仪在辞岁礼那天大放异彩,我觉得于你于她,都是好事一桩。”
马车颠簸,江蕊猝不及防道。
这话倒是提点了郁清梨,可是那辞岁礼并非什么人都能去,这次可不像上次的射礼,只需是官家皆放行了。
辞岁礼是大昭一年一度难得的节庆,能去围观的自然不是凡人,便是江越,也是入不得的,她同襄阳侯没什么关系,总不能自称是女眷或者丫鬟一同跟随。
却听江蕊笑:“这有何难?你随煦郎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