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令,郁清梨便不在含糊,历经上一次替他处理伤口的经验,这次看到也没第一次那么害怕,虽说那箭口翻着血沫子。
郁清梨只觉心惊。
她毫不犹豫的撕开江煦之外袍,呲啦一声,断成两片。
犹豫着摸上第二层,江煦之闭着眸子,汗珠子缓缓滑进衣领中,他略带哑意道:“都撕开吧,不然你不好处理。”
第二件,又落在地上,终于到了亵衣,郁清梨却是有些下不去手了,目不忍睹。
那箭扎的够深,素色亵衣被染成大半片红色,仿佛本就是暗红衣衫,血仍在洇洇冒出,若是再不处理,只怕这亵衣都能挤出血水。
她一摸到那衣衫,鼻头酸的厉害,并不想哭,奈何鼻子堵住吸不上气,转用口呼吸。
江煦之听到动静,心下有些隐隐的心疼,好像刀尖抵着心口死命的往里剜那般,一颤一颤。
他无奈的叹口气,柔声哄劝道:“小丫头,别哭了,你这一哭,我这伤口倒是疼的厉害。”
于是故作轻松的笑道:“平日里牙尖嘴利的气力去哪儿了?”
郁清梨瓮声瓮气的回道:“谁是小丫头。”
却不好说,按着年纪,你当是喊我一声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