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汗珠子。
她睁眼对上江煦之,却见他垂着眸子,薄唇紧抿,喉结上下滚动,清清浅浅的气息摩挲着她的眼角眉心,划过鼻尖,额头,郁清梨竟也忍不住随着江煦之,吞了口唾沫。
妈的!她头一回没忍住,在心下暗骂了一声,只求这个赵忠别真搞出什么,且不说叫两人忽生尴尬,只怕这床,撑不住,到时候四人相对,该多尴尬?
忽然听床上的女子娇羞道:“官爷好些无赖。”
赵忠色心上头,也随着女子道:“美人儿何出此言?”
“你瞧,我全身上下还剩什么?再瞧瞧官爷,跟做戏似的。”女子似嗔似怒,惹的赵忠更是高兴,遂道:“小娘子就为这事?”
“嗯~”
郁清梨在此刻终于明白什么叫,撒娇女人最好命,好不好命另说,好使是真的。
只听赵忠随即便道:“脱脱脱。”
又一件衣服落地上,女子还不痛快:“官爷就会拿我寻开心,如此没有诚意,我走便是。”
随即故作恼怒便要下床,赵忠哪肯放她走,伸手一把牵住女子的手腕,郁清梨偏过头,瞧见女子雪白干净的脚踝,细腻的如羊脂白玉,脚腕处一颗朱砂红的痣,江煦之恰好偏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