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姑娘有话便直说吧,您若不说,那我便说。”
他倒是知道郁清梨的目的,又自顾自夹了块黑糖年糕,笑道:“不介意我吃点东西?”
郁清梨哪敢介意,毕竟有事相求,使劲儿点头:“吃,先生吃,先生吃,多吃点。”
那口吻,要多谄媚多谄媚。
屏风后忽然传来一声兜兜转转的浅笑。
郁清梨一个激灵,毛骨悚然当即道:“先生,你屋中有异动!”
晓青衣悠然道:“无,是只黑猫,会发人笑。”
郁清梨惊叹不已,这晓青衣就是不一样,会笑的猫,厉害厉害。
只是屏风后的“黑猫”,脸色冷了许多。
酒足饭饱,晓青衣才缓缓道:“郁姑娘,这万事难强求,你一个姑娘家,何必执着于扛起男人的担子,便不说你手中一个趁手的都没有,有,也不是您的。”
郁清梨被他一说,噎了半晌,干笑一声:“看来先生的确知道我所来何事,先生方且做不到置之不理,更何况是我?”
晓青衣伸了个懒腰,随即撑着下巴有一搭无一搭回道:“我哪里是做不到置之不理,我是怕你在外面冻出毛病,到时候有人拿我问责,焉有命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