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煦之没有戳破郁清梨的谎话,只是心下生疑,她这么遮掩,必定事有蹊跷,恐怕并不是一无所知。
郁清梨记好尺码就捏着那纸页对江煦之道了声回去了,逃也似的出了嘉印府。
她其实也能料到江煦之会生疑,前些日子那伤口,大抵和这些事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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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铺子,她将手中的尺码悉数交予附隐,并同他叮嘱道:“你去布坊,叫他们按照我这图纸的模样裁好冬衣里衬,还有袖子,也帮我分批做好。”
她细细叮嘱着,附隐点头,想到什么有对郁清梨道:“这几日太阳好,我和子言就叫军营弟兄帮忙将棉花晒了。”
郁清梨哟呵了一声:“厉害啊,你什么时候眼皮子这么深,靠谱。”
附隐道:“主子吩咐的,不过铺子晒不下,晒厚了晒不干,我们就全部搬去了校场,郁姑娘若要去看看,午间主子要去校场练兵,郁姑娘正好收棉花。”
郁清梨:“... ...”
下午郁清梨到底没去校场,遣了旁人去同将士收棉花,她现在并不是很想同江煦之有接触。
他的眼神总叫郁清梨胆寒,好似在审度些什么,别有深意。
长此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