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全都是臭要饭的,好好一个铺子,平白糟蹋成丐帮。
这话袖桃哪里忍得过去,压根不管自己个头矮的跟个豆丁似的,撸起袖子就要同人理论,赵婶儿怕惹事,只得和捻香拽着袖桃走了。
袖桃回来后,这话对着郁清梨叨叨了好半天,义愤填膺大骂那癞头不是人。
郁清梨正在朝瓷瓶中滴香精,拇指摁住瓷瓶底部,食指压住盖,目光专注看着瓷瓶,说话显得温吞:“你就由得他放肆几日又何妨?总有收拾他的时候。”
天锦阁这两年仗着都是达官显贵去他们店中采买布料,裁衣制衣,对于旁的铺子不是挖苦就是奚落,或者污蔑,伙计嚣张跋扈,寻常百姓基本不敢去天锦阁做衣。
一来,你买下等布匹要挨嫌弃,二来,他们看碟下菜,狗嘴吐不出象牙。
就算手艺再好,花钱买罪受是何必?
长此以往,天锦阁基本就绝了寻常平民的生意,就差没在门上置块额匾:“平民与狗不得入内。”
袖桃见郁清梨不怎么理会她,以为郁清梨没将她的话方心上,气鼓鼓的坐进角落中,一言不发。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清丽的嗓音。
“表妹正在做什么,这么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