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浓:“去了京郊,身上都是伤,若是叫人看见,恐怕会走漏风声,你今晚替我收拾好东西,明日我便搬去嘉印府。”
“这便过去么?”古川想不明白,左右不过是头尾的距离,哪里需要废气力搬过去?
虽说称之为嘉印府,却是远远不及国公府的,撑死也就三个东院这么大,且不说过去什么都要重新置办,到时候同郁姑娘挨着,只怕日日互生龃龉。
自家主子厌恶郁姑娘那是有耳闻的,好不容易现下两人不必同住一片屋檐下,清静没多久,这便住过去,恐怕要鸡飞狗跳。
可这话古川不敢说,他只能应下,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郁清梨将这群人安置在自己绣坊中,一群人久违的吃上了顿饱食。
一顿饱食过后,那木匠说若是有用得到他们的地方,必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郁清梨笑道:“自然会用到诸位,现下都是我店铺的伙计,也无需见外,大家都是亲人,缺吃穿用度,只管说。”
众人皆是齐声应下。
早晨还在梦中,郁清梨就被一阵轻轻摇晃给喊醒,是袖桃。
只见袖桃结结巴巴的指着楼下的长街,示意郁清梨快去看。
郁清梨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