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众人都去支起摊子的小宛国商人那采买新鲜玩意儿,听说还有许些商户没找到摊位,便在码头支起了铺子,从长陵街绵延到码头,一路熙攘。
郁清梨和袖桃守着空空荡荡的铺子,坐在门边,看着街道上的繁华,水泄不通都与她无关。
正在这时,见到附隐和子言从江家的方向赶来,郁清梨将椅子往后挪了挪,站起身问道:“你们主子怎么样了?”
子言开口便道:“不......”
附隐忽然打断了子言的话,恭敬回道:“无碍,还望郁姑娘保守这个秘密,若是被旁人知晓,恐怕会给江家招来无妄之灾。”
郁清梨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看来他们还是觉得她是个脑子不好的。
这一日,也算是无波无澜的渡过去了。
隔日清早。
江家一行人整装待发,江煦之一袭白袍,端坐马匹之上,衬得人冷峻。
古川随行在其身后,数十名将士立于轿撵旁,随身携剑,端庄肃穆。
湛湛长空,凝结雾气的微光中。
只听江煦之淡淡的一句:“差不多了,走吧”。
正欲扬鞭驾马,忽然远远瞧见郁清梨着一身粉衣冲这边招手,后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