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郁清梨听了心内起火,什么叫惹人笑话?难不成他也同顾采薇一般?觉得经商丢了他们国公府的面子不成?
郁清梨心有有火,说话便带着揶揄人的味道:“我回去了,那岂不是猫耗一屋?老夫人心善,可世子爷却不见得能容忍我。”
江煦之正在喝水,一听这话,登即被呛,咳了半天才面带愠怒道:“我何时这般计较?”
他自然听得懂话里含意,无非就是暗讽他将她赶走的。
再说了,他何时叫她走过?自打从边关回来,提出要走的可是她郁清梨。
先是故意对他视而不见,而今又言他的不是,现下被郁清梨一挑起,江煦之觉得自己刚才的念头真是脑子抽风。
要她回去做什么?惹自己生气?
正在两人各生闷气时,江赐宝不知何时绕到了门口,手里捏着糖葫芦嘚瑟到江煦之面前,伸手非常嚣张的摇了摇,炫耀道:“看!刚刚小桃解解给我买的!”
江煦之脸如黑炭。
那糖葫芦裹得糖浆红的发亮,郁清梨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伸手攥住江赐宝手里的糖葫芦棍:“快点给姐姐,不然下次不让你来了。”
江赐宝缩着脖子,屁股往后抻,想要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