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因为校长的表情，想要解释。可校长没有像陈教授那样训斥他，他就不好打扰校长看计划。
校长确实想骂人。
如果这个计划是姜山毅直接呈到他面前让他看的，他肯定也和陈教授一样，没看完就对姜山毅训斥。
可这个计划是陈教授呈上来的。以陈教授的水平，自然不可能把没有根据的东西给他看。
所以，校长才会压下脾气，继续看下去。
这一看下去，表情就变得惊讶，随后凝重，再就是震惊，然后眉头紧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校长办公室里很安静。
陈教授问姜山毅要不要喝水，姜山毅摇头，想要帮陈教授打水。陈教授示意不用，拿着自己随身携带的保温杯，自己去加水。
校长看完，将身体靠在靠背上，闭目沉思。
其实，他之前已经接到过上面来的电话。说如果有人从白萌萌的直播系统商城里兑换出玛雨星帝国的技术，可以全力支持。
上面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解释什么。只说他要忙着打电话通知，有什么不懂自己上网搜。
校长接完这个电话，当时是一头雾水。
什么白萌萌，什么直播系统商城，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