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萌卷起《出师表》，问白开：“外公，这是诸葛亮写的《出师表》吧？”
白开点头道：“是他写的。”
“怎么到你手上了？他不是要呈给刘禅吗？难道是刘禅给你的？”白萌萌问。
白开摇头道：“不是刘禅给的，就是诸葛亮给我的。他当初写好后，请我斧正。”
白萌萌问：“那外公帮他修改了哪里？”
白开道：“我没修改。”
白萌萌感叹道：“诸葛亮果然厉害，他写的东西外公竟然不需要修改。”
白开道：“厉不厉害我不知道，那《出师表》我没看。”
“啊？没看？”白萌萌奇怪了。怎么能不看呢？
“他拿给我，我让他先放着，其实我是懒得看。后来他问我怎么样，我对他露出一个微笑。至于他怎么理解，那是他的事了。”
“外公为什么不看呢？”
“这样的东西，对于我来说无关紧。他写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这种东西……”白开摇头。“有什么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