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
“阿执,我们谈谈吧。”
沈执下意识想要规避这个话题,剖析内心本就是他不擅长也不喜欢做的事情。
他不愿意。
他情愿封闭起来。
痛到极致才肯说一句自己好痛。
从小到大他仿佛都在失去。
小时候的玩具,多看两眼,就要被养母拿走,若是她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会当着他的面摧毁。
再到大一点的时候,他想要的东西,他喜欢的人,无论是哪一样他都得不到。
疼痛有时候也有时效性。
延迟抵达,迟缓的让人分不清起源是什么。
沈执以前以为自己失去的已经足够,多茶茶一个也不嫌多。
放下朝前走,说起来何其容易。
他像囚笼里的病人,自我挣扎过,却是徒劳无功。
“妈,没什么可谈的。”
“你和茶茶……”“嗯,我失去了她。”沈执笑了一下,“我真的不想再提,妈,我很难受。”
想起来都像千刀万剐过的疼痛。
实在没有豁达到能复盘一遍过去他的所作所为。
青春年少时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