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特意去记住她的喜好,被刻意遗忘的节日。
他并未察觉到这些行为其实已经足够构成冷暴力。
颜穗现在只悔恨自己没看好孩子,让那个该死的人贩子有了可趁之机,儿子现在这个性格,他们有推脱不开的责任。
颜穗说:“阿执,你不要把你自己逼得太狠了。”
深吸一口气,她道:“最近有空,就出去散散心吧。”
沈执心不在焉嗯了声,颜穗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沈执已经陷入执念里,他仰着雪白的脖颈,瞳孔里的癫狂藏在深处,血管里的血液飞速流淌,滚烫兴奋。
他一定要在茶茶面前,狠狠撕碎于故虚伪的面具。
颜穗想告诉他,你没有立场这么做。
沈执掀开眼皮,黑沉沉的眸色近乎绝望的平静,“我是为了她好,我希望她幸福。”
他自我说服:“嗯,我希望她幸福。”
*
于故没有把沈执的威胁放在眼里,他现在就像亡命之徒的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期末考完那天,江州本来要去学校接妹妹回家。
茶茶支支吾吾和他打电话说:“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