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朵朵蜷缩在床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但还是忍不住的去想,他万一嫌弃她,不来了怎么办,一想就忍不住哭。她平时不爱哭的一个人,怎么一遇到他就犯矫情。
深呼吸平稳心情,盯着窗户外的夜色,放空大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江瑾洲刚上直升飞机,就接到回电,越听眉头锁的越紧,绷着一张脸挂掉电话。
赵宇坐在他旁边,嘴角笑意更深,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怎么,小娇妻跑没影了?”
“直接去秋山卫生院。”
江瑾洲对着前面的驾驶员大声说,捏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声音都有些发抖。
“怎么了这是?”
赵宇一听去医院,皱了皱眉,也不再开玩笑,坐直身子看他。
“先兆流产。”
江瑾洲心里发慌,怪他患得患失,把避孕药换成助孕药,一想到这些天几乎每天都和她宫交,就胆战心惊,是他不好。
“啊?!操!开快点!”
赵宇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江瑾洲紧赶慢赶的赶到秋山卫生院时,也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站在病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