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茶盏,淡淡道“稍安勿燥。”
“外祖……”,静王李承绍不满地道,“若是这次不能废了太子,太子受惊,相信短时间内怕是不会再漏出错处,如若那样,还不知得何时才能废了他……”
太子若不废,他如何能成为新太子?!
现在,他都快急死了,哪里还能平静得下来。
眼看着大好的棋子,就这么功亏一篑了,巨大的失望笼罩着静王李承绍,犹如火烧,让他坐立难安。
“怕什么?”
“咱们的棋子不是还在贡院吗?”
“可是,就那几个人又有什么用?微不足道,丝毫不会影响到皇上,哪怕他们都坐死了,也不能迫使父皇废了太子的,他们根本影响不到父皇。”
“他们虽然影响不到皇上,可是,却能影响到太子。太子此时已是惊弓之鸟,贡院门口的学子一日不散尽,太子便一日不得安心……”
“太子不安心,就很有可能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
左相温仲舒双目精光流动,意味深长道。
多亏得宸王无心朝政,这事儿办得粗糙,才会在贡院静坐这件事情上留有尾巴,方便了他们行事,用这张残弓惊太子这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