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斯年殿试的那天,她就去海津镇把它当了。
海津镇离京城极近,走驿站两三天的来回足够了,回来正好能赶上放榜的日子。
……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天刚卯时,吕婶子和吕大叔外加顾香凝便站在院门外送别苏斯年。相较于三人的兴奋,苏斯年这个最该激动的人平静得仿佛要以会试第一名成绩参加殿试的人不是他一般。
九月末的早晨秋凉露重,墨松贴身地为自家主子披了一件藏青云锦披风,青丝如墨,眼尾婉转,含笑而立,一一道谢,眼神在滑过顾香凝时顿了顿,嘴角上扬,笑得越发的温柔,轻轻吐出两个字。
没等顾香凝分辨究竟是哪两个字,苏斯年已经转身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遮住了那个清俊若仙的身影。
不是……苏斯年要和她说什么?
顾香凝看着已经“哒哒”跑远的马车,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
这个苏斯年要和她说什么,不会提前说吗?
干嘛要等待上车前说,还说得这么小声,害得她都没听见,真是奇奇怪怪。
虽然,顾香凝心中好奇苏斯年临走时要与她说什么,但是,她今天也是有要事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