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只能看见她眼角晶莹……
玉棋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不屑的目光从顾香凝满头的珠翠上滑过。
这位表小姐初入府时,头上可只是别了一根银簪子,现在再看这位表小姐头上的华丽,怎可同日而语?
能嫁入宸王府为庶妃都已是她的福份了,还如此矫情做甚?
于是,又走了十几步远,玉棋再次出声提醒,这次隐隐有些不耐。
顾香凝便开始哽咽,哀哀道:“待我入了宸王府后,怕是再不能这般自在的走走了……”
玉棋再次收声。
只是,过不了片刻,便会再次提出返回。
顾香凝都用各种’精湛‘的演技给挡了回去,把一个小儿女就要出嫁前的恐慌、无助、任性表演了个十成十。
直到玉棋已经忍不住时,顾香凝终于眼前一亮,找到了她心中最佳的脱身地点。
那是湖边一处颇为隐秘的树林。
种的不知是什么树木,开着金银色的小花,树木枝桠间极为密实,人在其中只能矮身前行,只需转个几棵树,便可以消失在林间。
很是方便她换衣脱身。
“表小姐,您真的该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