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只有逼宫这一条道了。”他想起了乌金的话,“北境屯兵最多,最让他顾虑,所以他让戎狄人在这里制造了一场瘟疫,想要造成混乱,甚至想要让军中染疫,好为他在京中的行动争取时间。”
“没想到他和戎狄人也有勾结……”
“他自然不能左右戎狄的局势,奴氐看上的不过是他富可敌国的家底子罢了。”
父子二人当即商定了应对之法,裴川去京城,裴羡则依旧坐镇北境,以做好随时举兵勤王的准备。
早在瘟疫发生之初,林秋寒就向朝廷递了折子禀报了这里的疫情,现在事态平息了,按理也要上奏,但是裴川却让他延缓上奏,封锁消息。他向来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知道京城可能酝酿着一场灾祸之后,便坚持要和裴川一起进京。
裴川告诉崔琰这件事的时候,不过三言两语,却听得她心惊肉跳,当然,他略去了要向悯国公寻仇这件事,准备回来再告诉她。
就这样,裴川、崔琰和林秋寒等人趁着夜色,悄悄地出了威武城,他们一路向南,裴川先将崔琰送回南临府,林秋寒则带着无回他们直奔京城。
虽然裴川绕道南临府,但也不过只比林秋寒他们晚了一天到京城。他们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