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苍白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惭色。
“你父王一共十一个儿子,你排行第八,表面上看将来怎么也轮不到你登上王位,但是你有一个最大的优势,你母亲出身戎狄最强大的部落,而大王子的母亲是大支人。虽然这次大支助你父王重返戎狄,可是大支和戎狄毕竟世代为敌,你父王认可他,戎狄二十八个部族能认他?这也是你一直以来没放弃同他争高低的底气。我说得可对?”
“知己知彼,呵,我今天总算知道你比别人强在哪里。”乌金目视前方,他们这才第二次见面,在他对裴川的了解还停留在传言的时候,裴川却早就将他摸了个遍,“可惜,我没有同你交易的筹码,父王没有告诉我他们究竟要干什么,只是让我来威武城制造瘟疫,说是要让北境尽可能混乱。”他面上露出郁郁之色,显然对于自己被排除在最终计划之外感到不满。
裴川面无波澜,看起来并不感到十分失望。
“不过,我知道大王兄在我们入主王庭后不久就去了你们的京城,应该与此事相关。”乌金想了下道。
裴川点了下头,淡淡地道:“这就足够了。”
说着,他自袖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向乌金扔去,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虽然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