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慌张,且两手空空,并不像是出门办事的样子。
她手上有道疤!
崔琰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年三十那天绿珠给她递茶时她似乎看到她手上有一个浅浅的伤口,而她记得裴川跟她说过在流菲房间的地砖上发现过血迹,并且他们推测凶手在收拾现场的碎瓷时可能被划伤了。
难道是巧合?她不禁又跟紧了两步。
绿珠越走越快,渐渐路两旁的摊点稀疏起来,不一会她便拐到了一条偏僻的巷道。崔琰顿住脚,望着她快要消失的背影迟疑着。
她这样无凭无据地跟着人家,实在是太贸贸然了。但是林秋寒他们从年前到现在一刻也没闲着,也还没听说有什么线索,她若是发现了什么不是就能帮上忙了么?
她放远目光又看了看,陡然发现这条路的前面有个岔道正好通那日他们发现的义庄,而这条路最终则通向城郊。
她最终下定决心,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府衙里,邢鸣正将这几日摸排的情况禀报给林秋寒,恰裴川踱步进来,无声无息地坐在一旁。这几日崔琰见他身子大好,便解了他的禁,所以他有空就来这里。
因为他们推断两起案件并非同一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