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看!”邢鸣的头几乎要贴到地面,“这儿有点血迹。”
几人凑过去看,果见一块青砖的边沿有一滴颜色已经发暗的血迹,就这么一小滴,比针尖也打不了许多,故而并不容易看见。
“应该是凶手收拾这些碎瓷时不小心被割破的。”林秋寒道。
“大人。”小六轻轻开口道,“你说这两起案件是不是同一个人做的?”
林秋寒沉吟片刻便摇了摇头,“我看不像,虽然二夫人曾经苛待白蕊,而流菲与白蕊又是感情十分要好的同乡,表面上两起案件都与白蕊有那么点关联,可是作案的方式又完全不同。”
是的,二夫人被害应该是有预谋的,而流菲被害则更像是临时起意。
“可是这也并不能肯定就不是同一个人作案哪?万一……”小六摇头。
“你看,流菲人都不见了,如果是同一个人做的,那按理他也应该将二夫人的尸体处理好才是啊。”邢鸣反驳道。
“万一他是来不及呢?当时动静那么大,四明都听见了,他逃都来不及,怎么会顾得上尸体呢!”小六依旧不服气。
“你哪来那么多万一?这是综合分析,你懂吗?不是光凭一两个疑点就否定的!”邢鸣扬手假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