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傻呀!”她瞪了他一眼,“哪有当姑娘家的面问这个问题的。”
崔琰见裴川如此出其不意,愣了许久,又被面前这对夫妻给逗乐了。
“崔……”裴羡刚要开口,想着总叫“崔大夫”并不太合适,便随着赵浔改了口,“丫头,婚姻是终身大事,你父母亲早逝,按理你的事情由你大伯父大伯母做主,你放心,这该有的礼数我南临王府一定桩桩件件悉数做到位,我知道这些年你在崔府的处境,也知道你并不在乎这些虚礼,所以这体面不是给崔府的,而是给你。”
崔琰心内感动,“多谢王爷。”
“我想劳烦父亲明日便上崔府去提亲。”裴川冷不防地又开口道。
赵浔瞪大眼睛,今日她可算被她自认为的木头儿子被吓到了,“是不是太急了?去提亲好歹要找个媒婆备点礼什么的。”
“这也无妨,媒婆明日一早请也是来得及的。”裴羡点头道。以他的敏锐老练,怎么会没有察觉到裴川此次回来之后的变化,他的儿子像是经历了某种堪比生死的磨练与挣扎,做父亲的虽然沉稳内敛,心里自然是疼惜的,是以对于这样的好事他也更加乐意成全。
“那你还等什么?”赵浔起身拖着裴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