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他们前来就是想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可是,那个医女,那个医女……不行!他忽地发狂似的拂袖打翻了桌上的茶盏,他的身体不能再等下去了!
出了大门,林秋寒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崔琰身边,“崔神医,如何?”
她顿住脚,回头看了眼身后紧闭的大门,轻轻摇了摇头,“他命不久矣。”
“啊?”他似是不信。
“他之所以能若无其事地同我们周旋都是药物强撑的结果,事实上他已经病入膏肓了。”她平静地说道。
“你确定?”他又问。
她点头,“我一共见过他三次,可就在这短短的间隔里,他一次比一次消瘦。方才,我细细观察过,他神色倦怠,气短而且喘,有情绪波动时则更加明显。他怕风,无回带那小童进来时他下意识地裹紧了披风。还有,他咳嗽,但是咳得很无力……”
林秋寒有些着急,“能不能别说这些叫人听不懂的?依你看他这是什么病?”
“很严重的肺证。”她道。
“那你又如何得知他快死了?”
“他身上沾染的药材味,他让我们等了那么久,应该就是吃药去了。如果是不甚严重的肺病,用玄参、黄芪和当归这些药材就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