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照进来,窄窄的一束光里有无数灰尘在飞舞。冬日里最温暖静好的时候,却充满怨怼和不解。
两人正沉默着,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似乎还有人在尖叫哭泣。他皱起眉,制止了要起身的她,“你别动,我出去看看。”
打开门,他正要迈步出去,却又侧头向着她道:“你放心,正九门的事我定会给你个交代。”
原来是那些夭折女婴的家人,几家人大概集结了近百十号人在门外喊冤,哭天抢地,极尽哀痛,动静大得又引来不少人围观,真是好大的场面。
对于这些人又不好动粗的,邢鸣带着几个人好说歹说才将围观的人赶走,接着陆乡司赶到,凭着多年的脸面,再三保证尽快擒拿真凶才将那些女婴的家人们劝走。
到了晚间,分头行动的几组人马都回来了,大家聚在一起汇总调查情况。气氛很是焦灼,个个眉头深锁,性子焦躁的更是急得直挠头,连林秋寒也起身不停地踱着步。显然,这一天下来又是什么突破都没有。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邢鸣几乎泄了气,“瘸子一个个地查了,按照这些人丁卷宗半年内去世的人也都摸排了,怎么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
“就是啊!”大刘附和着,“听说今日这些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