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陆乡司。”
邢鸣看着满屋子呆住的人,呵呵了两声,“怎么可能呢?陆乡司是朝廷命官。”
“杜恒也是朝廷命官。”是裴川的声音,陆乡司他也是早就留了心的,没有告诉他们是有他自己的考量,只是不知她是从何得知。
她本不知该从何说起,听见他说话便望向他,他温和地看着她,似乎是在鼓励她。“陆乡司的妻子几个月前去世了,是从山上摔死的,陆乡司自己也摔断了腿。”
“所以,启年看见的一瘸一拐的人就是他啊!”林秋寒用一只手托着另一只的手肘,指尖不住地摩挲着额头,“陆乡司夫妇都是外籍,自然不会立卷宗,他妻子去世了自然也就不会记载在册。”
“他木雕活了得,最善于用刻刀。”她想起了那些婴孩凹陷的双眼,便没有再说下去。
邢鸣连连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难怪他手上有些细小的伤痕,原来是平日常用刻刀的缘故。那么,他要用这些眼睛复活他的妻子?”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屋内的气氛一下子松动了许多,虽然大家都感到震惊,但是比起前几日没头没脑地抓瞎,案件的结果才是最让他们心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