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她自然是感觉到了。认识他这么久,从未见他对什么人像今日对陆乡司这般恭敬过,也从未见他像今日这般急于发表意见。
“别看他表面镇定,心里急着呢,想快点弄清真相,找出能解你蛊毒的法子。他呀!就是在圣上和太后跟前,腰板都是直的。”他想了下,又道,“其实呢,他从前也不这样,他小的时候虽然也安静,但是温和,性子既不像他爹也不像他娘。”
“噢?”她有些好奇。
“真的,她娘都急坏了,怎么生了个没用的种?哈哈……”
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
见她笑了,他更有了兴致,又因想起幼年的事情,面露眷恋之色,“你知道吗?他这个性子随他奶奶,他奶奶是这世上最好的奶奶……”
“你们两个自小一同长大?”
“那可不?那时我们几乎是一半时间在他家一半时间在我家,我祖母早逝,他祖母待我同待他一般好。”只是这样的好已经去了好些年,他一阵黯然,但很快便又恢复自如,“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又臭又硬,小的时候可是跟在我后面混的,我俩打遍京城无敌手。”
“是么?”她突然觉得心里变得软软的,竟想要听他继续讲下去,“那如何又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