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柳姨她们在给我喝的水里下了药,然后放火烧死我。”佩儿双手捂脸,依然可以看见指缝间淌下的水痕,“可是,就像如今他们说我杀人的理由站不住脚一样,我怎么就没有想过柳姨她们怎么可能仅仅就为了赎身的事情杀我!我是太恨了……明明在去见她们之前李柯来找我,他也倒了杯水我……”
怎么可以如此武断,崔琰心想,上一世有可能杀她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可她至今未敢轻易下结论。
“那你又是如何怀疑李柯的?”她问。
“说来也巧,我正谋划报仇的事,迷亭先生恰巧回了南临府,我便找到了他弄来了迷药,后来有一天李柯和迷亭先生在倚云楼碰了面,他们虽未搭话,可我瞧着他们不像是不认识的样子,便趁着与迷亭温存的时候套到了话,原来就是因为李柯要买迷药,迷亭先生才回的南临府。”
“我这才起了疑心,人哪,一旦不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就处处是漏洞。我先是发现他将我给他的积蓄挥霍尽了,又知道原来他家中已经给他议亲,而他对这门将成的亲事也很是满意。对了,”佩儿看着崔琰,突然间眼睛一亮,“若你也是……那你一定也知道这事,究竟是不是他杀了我?”
“我不知道。”崔琰回道,她不能告